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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3页）

这不是个“是否”的单选题，她可以狡猾的一叶障目，让二人重新退回到原点。

温艺凝眼底染着茫然，她要选择这个自欺欺人的选项吗？

“艺凝。”宋曜宸声音放得轻，唤起她抬眼有自己对视，“你的鞋真好看。”

望着那双明亮温柔的眼睛，温艺凝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鞋。

鞋不好看，而是因为这双能够重新站起来的腿，所以才会好看。

严敬的话跨越了时间，回荡在了她的耳边。

温艺凝抿紧了唇，复而抬头：“宋曜宸，以前的那个爱你的温艺凝已经死了。”

声音不紧不缓，字字清晰而郑重的吐出。

“你确定要现在这个，对你不好，时常冷嘲热讽阴晴不定的温艺凝吗？”

宋曜宸听着，心里涌动的海浪般的难过。

他开口道：“博尔赫斯说：你是云，你是海，你是忘却，你也是曾失去的每一个自己。”

“你就是你，与我而言都是同一个人。”

“在这半年里，你表露出来的每一面我都觉得陌生。”宋曜宸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可是每一面我都觉得新奇，只会觉得离你更近了一步。”

他不会说情话，脾气也不好，性子也直。

但是这些坏毛病，在这半年里慢慢的，潜移默化的为了温艺凝而改变了。

“你说过一段感情是需要双温一起付出，所以不用担心爱我的温艺凝死了，因为我爱的温艺凝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