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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出嫁了,岭南王府再无别人,百刃也没由头一直要回府了,两人近日又如蜜里调油一般,百刃也舍不得走了,连着两夜宿在了太子府中,每日早起祁骁去上朝百刃去诲信院,不到午时就都回了太子府,用罢午膳后就在一处歇一会儿,有时睡得着,睡不着时就一起说笑一会儿,熬一熬困,歇过晌后两人一同去内书房,祁骁批公文,百刃翻翻话本,兴致好了也会写几个大字,谁也不吵谁,晚间一同用罢晚膳后祁骁就不再去内书房了,同百刃窝在寝殿中玩笑。
明明只是在一件屋子里,没别的乐子,祁骁却从来不觉得闷,只是看着百刃,哪怕是单纯的坐着都比在别处强,而百刃更是腻祁骁腻的很,人前的那股清冷气儿一丝也无,只想同他亲昵。
这日晚膳后,祁骁取了一套骰盅骰子来摆在桌上,见百刃一副不解的样子笑了下道:“不认得不成,小时候没玩过?”
百刃摇头笑:“没……认得倒是认得,不过小时候确实没玩过,殿下怎么有这个?”
祁骁轻笑:“我十六岁那年曾逛了半年的赌场,当初还让言官参奏过呢。”
百刃哑然:“你无事去赌场玩什么?”
祁骁但笑不语,将银钱匣子抽出来,随手拿了片金叶子放在桌上,一笑:“我押大。”
百刃一下子来了精神,只可惜他来祁骁这从来不带银子,摸遍了身上也只有一个腰间佩着的平安扣能当赌资,祁骁一笑,拿了一荷包金瓜子给他,百刃伸手来接,祁骁却往回一让,笑道:“我这是有数的,一百个金瓜子,一共是五两,先借给你,一会儿你若是输了还不上怎么说?”
百刃一顿,祁骁轻笑:“先说好了,一会儿若是还不上债,那就得按着赌场的规矩来了。”,百刃脸微微红了,随即一想自己哪里就一定会输,点点头道:“好。”说罢随手抓了几个金瓜子下了注,道:“押小。”
祁骁点头,将骰子放回骰盅中,抬手略摇了摇,依旧扣在桌上,松开手,示意百刃来打开,百刃笑了笑,小心的掀开,两个六一个五,果然是大。
祁骁将桌上的金瓜子拿过来扔进银钱匣子里,笑了下:“这回你先说,压大还是压小?”
百刃也起了赌兴,依旧压小,只是他不放心祁骁摇,上了塌将面前的黄花梨三屉小炕桌上的茶盏果子随手放在榻旁的蝶几上,腾出空地来,又在小炕桌上铺了一块织花驼绒毯,将祁骁手里的白玉骰盅拿过来,来来回回的摇了半日,放下一看,竟还是大!
祁骁慢悠悠的将百刃押的金子揽到自己这边来,含笑道:“还押小?我让着你,还是你先说。”
百刃倔劲儿上来了,还是押小,摇了半日放下来一看,依旧是大,一来二去,百刃的荷包见了底,祁骁笑笑:“还赌么?”
百刃微微蹙眉,拿起那骰子来细看,又在手中掂了掂,起身端了杯茶过来,将三个骰子依次放进茶水里,骰子慢慢下沉,最后竟都是六的那面朝上。
百刃对祁骁一笑:“殿下,这怎么说?”
祁骁撑不住笑了出来,将茶倒了,拿过那骰子来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这骰子在刻点的时候匠人就将一点这边里面挖空了,灌了水银进去,如此容易出大点。”,祁骁翻手将藏着的另三个骰子递给百刃:“这三个是容易出小点的,本来预备这你压大的时候换进去。”
百刃失笑轻叹:“要不说赌场中水深,一个骰子就有这样的猫腻……说起来,殿下怎么想起来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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