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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又转头吩咐长乐:“备好笔墨,朕给张德海拟一封密旨,让他带给郡主。”
白素坐到他旁侧,耐心地添墨,问:“陛下打算如何?”
少年提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垂眸写字:“告诉段沁雪,信朕收到了,摄政王应该已经知晓此事。朕念在她先前与朕报信的功劳,可以应允她将整件事推给她的婢女。待事情尘埃落定,再找个由头将木歌解决了。”
把功劳推给木歌,至少不让段沁雪在摄政王府里难做。这也是他目前不对木歌处置的原因。
寥寥数语便将事情写好,将纸页折起,递给了长乐:“交给张德海,务必看着郡主看完烧了。”
长乐将信收进袖袋里,恭恭敬敬地回:“是。”
后转身出了殿门。
侍卫统领也听令,把木歌送往了流霞殿。
婢女知道自己命数已定,整个人失魂落魄,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等到大家都出门去,房里只剩下风?l和云邪在。
青年夸张地揉揉耳朵:“可算将她带走了,从一进门就在哭,听的我耳朵都疼了……这得哭了足足两个时辰吧,她怎么一点都不累。”
旁边的风?l就宠溺地真给他揉。
段长川端着茶盏润喉,闻言朝人翻了个白眼:“娇气。”
云邪扇子一收,眼睛往他身上,上上下下看了几回,嘬了好几声:“你不娇气?说起来,你们刚才声音怎么那么小,我在这边什么也没听见。不过,这婢女哭声那么大,你就算是放开了声哭,我们也不一定能听见。”
段长川:……
又是一个白眼翻过去:“朕为什么要哭?该不会是你经常被弄哭吧。”
云邪:“……我,我被弄哭怎么了!我哭说明姑姑技术好!”
越发的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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