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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将包子从门底下塞进去。
还留有余温的包子隔了好一会儿才被取走,又过了会儿,里头传出很轻的一声“谢谢”。
“话和东西我都带到了,你放心吧。”
隐隐地,能听到门里少年像是卸下了什么心头重担般长长吐了口气。
“谢谢。”他再次跟我道谢,声音更清晰坚定了几分。
我不自觉笑起来,拨弄着脚下的小石子,道:“小事儿一桩。”
之后,就开始了一些没营养的闲聊。
“你夏语怎么这么好?”
“学校教的。”
“你爸经常打你吗?”
“做错事的时候会打。”
“昨天那个也是我你认出来了吗?”
“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够吃吗?不够我再给你去拿点饼干。”
“够了,不用了……”
就这么聊了大半天,都快中午了,神庙门口传来人声,严教授他们终于是要走了。
我掏了掏裤兜,掏出一颗太妃糖,捏在手心,从门底下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