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越一去一回,不到两分钟,生怕黄单受点委屈。
包子是专门为黄单蒸的,这是心照不宣的事,他一般时候只能吃两个,今天多吃了一个,还笑着说很好吃。
小辈是在撒谎,还是说的真心话,老两口能分辨的出来。
陈母虽然没笑,但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还是这么一个气质跟家里格格不入,浑身上下都挑不出刺的年轻人。
吃过早饭,陈越把黄单带到房里,“你睡一会儿吧。”
黄单睡不着。
陈越正色道,“你现在的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黑眼圈都有了,我建议你睡一觉。”
黄单脱了大衣裤子上床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越没出去,就搬了个椅子过去往下一坐,腿架床上,俨然是一副坚决死守到底的架势。
窗外的陈父陈母看到儿子那样儿,想起老母鸡守着小鸡崽子的情形,一模一样。
陈父在窗户上拍两下,叫儿子出来。
陈越扒拉扒拉头发,拿了烟跟打火机走出房间,老两口在客厅里等着呢。
陈母先开的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越拿根烟出来,在烟盒上点了点,“建筑师,画图的。”
陈父冒了一句,“那不是很废脑力?”
陈越说可不是,“他辛辛苦苦画张图,客户不满意就得改,改到满意为止。”
陈父似乎有感触,“那是没办法的事,有的客户是外行,根本不懂设计,就是个暴发户,除了钱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