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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放松。"指尖恶意捅进尚未闭合的褶皱，"还是你想肠穿肚烂死在这？"

橡胶管插进直肠的异物感令由奈干呕，他忽然打开水阀。热流涌入肠道的胀痛中，少女听见他解开拉链的金属声。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他晃了晃灌肠袋，"你昨天弄脏的颜料，掺了你高潮流的脏水。"

液体温度逐渐升高，他蹲下身抚摸由奈痉挛的小腹："现在它们要回到该去的地方你的子宫垃圾场。"

震动肛塞被猛地推进后穴，高频嗡鸣顺着脊柱直窜天灵盖。由奈蜷缩着抠挖地砖缝隙，被他踩住手指碾磨："求我，就给你止痛药。"

"唔...！"浴球里的玫瑰刺更深地扎进喉管。

"不要？"他突然扯掉灌肠管，混着油彩的粪水喷溅在瓷砖上，"那就用你的贱嘴清理现场。"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按着少女的后脑勺往污渍上撞。脸颊蹭过混着精斑的排泄物时，由奈听见自己喉咙发出动物般的呜咽。

"真脏。"他掰开少女咬紧的牙关，将沾满秽物的手指捅进喉管，"吞下去，这是你谋杀亲夫该受的罚。"

腹部的绞痛突然加剧，他掐着少女的腰拎到浴缸边缘。肛塞还插在后穴震动，他竟将淋浴喷头塞进尿道口。

"不要...会坏掉的..."

"坏掉？"他旋开水阀冷笑，"昨天被我肏到宫颈脱垂都没坏，装什么处女。"

高压水流冲进膀胱的剧痛让少女失禁，淡黄液体混着灌肠液喷溅在他剪裁不俗的西装上。他眸色瞬间阴鸷，揪着由奈的头发撞向镀金水龙头。

"赔。"他扯开领带缠住少女渗血的额头，"用你全身的洞来赔。"

雪也撕开西装裤，露出青筋暴起的性器。龟头毫无预警地捅进喉管深处，他掐着由奈的下颌做深喉抽查。尿道里的喷头仍在注水，肛塞球的震动频率与抽插节奏形成死亡赋格。

"呜...咕..."眼前炸开血色星河。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他忽然拔出性器，将手机屏幕贴在由奈充血的视网膜上。

监控画面里，由奈昨天在画室失禁的模样正在美院论坛直播。弹幕飞过无数"母狗""公共厕所"的污言秽语，点赞数在阴茎再次捅入时突破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