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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医生,我爷爷他……”司意眠话还没说完,门再次被人打开。
季璟淮出现在了门口,看到他们两个单独在更衣室的时候,昨晚上那种莫名的不爽又浮现起来了。
尤其是刚才一进门,这男人的姿态,仿佛把司意眠禁锢在他怀里。
他的眼神里有侵略,而站在他跟前的女人一无所知。
最重要的是,这件礼服的含义,季璟淮和工作人员一清二楚,可那根被本该由他来拉扯的系带,落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指尖。
这简直是在挑衅季璟淮。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顾医生,请把手放开。”
男人的语气可以说得上十分冷漠。
司意眠视线没有焦距地看向门口,随着季璟淮的话音落下,顾时宴指尖的系带也被他扯开。
司意眠如果看得到,就能意识到,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季璟淮蹙眉,很明显也感觉到了顾时宴的恶意,他没有继续留在原地,反倒是大步流星朝着司意眠走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以所有者的姿态看向顾时宴,以及他手上的系带。
“怎么不等我来就试穿,还要麻烦一个外人。”季璟淮的气息喷在她耳侧,唇几乎贴着她的面颊。
一句外人,足以泾渭分明。
生气了么?
原来自己可以为其他女人三番两次抛下未婚妻,但绝不允许其他男人靠近她的周围。
可笑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