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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意眠觉得那条蛇正从她的脚踝处,冰冷而滑腻地往上滑动,钻入她的裙底,她有些从胃里泛起的恶心。
很多时候,她不愿意把人往最坏处想。
但事实上就是如此,事实总是让她难以接受。
她内心呐喊着,不要如同她想的那样,不要击碎原本尚算温暖的回忆,因为里面还有最阳光耀眼的司曜珩。
那是永远舍不得伤害她的司曜珩,有他的记忆,她不想染上一丁点的脏污。
可赵子谦那句话还是说出口了。
“做我的女人。”
“轰”那些阳光下,曾经贯穿少女时期,关于司曜珩的一切片段,骤然被这句话粉碎,从镜面上层层迸裂开来,再也拼凑不出完整的模样。
胃里翻涌的恶心更甚,几乎要用全身力气压抑,才能保证自己的情绪控制在稳定范围内。
司意眠的双手握紧成拳头,眼底蔓延着无限的嘲讽和冷意,“做你的女人?那么,是情妇呢,还是赵太太?”
赵子谦没第一时间回答,过了会才眯起眼睛,仿佛像打量一件商品一般。
毕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跟赵子谦身边那些庸脂俗粉,有着天壤之别。
只可惜啊,一个瞎子,就算娶回家充当门面,时间久了也没什么意思,去个酒会都得小心她出丑,别人也只会在背地里说,为什么娶个瞎子。
以前她的背后还有如日中天的司家,可现在那司氏岌岌可危,作为联姻对象,为了她跟季璟淮对上,也得想想值不值不是?
情妇的话……能睡一次司意眠,那种禁忌的刺激,就完全不一样了,说出去也只会被人羡慕。
怪只怪,她命不好,克父克母又克兄弟,如今除了季璟淮不怕,谁敢明媒正娶要她。
他斟酌道:“想我娶你,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