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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宴挑眉,“我一个刚开荤的,血气方刚,何况你又在我面前晃悠……”
“所以是我得错了?”司意眠撂下筷子,今天她还非要跟他讲道理了。
两只狗欢天喜地在桌子底下蹿,完全没意识到男女主人正在新婚后的第一次争论。
“那你要是听到我说我对你毫无性趣,会比较开心吗?”
“自己的女人看得见,不能碰,那我还不如去当太监。”
司意眠一噎,他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语气温柔地说出这种下流的话的?
果然是流氓医生。
“谁让你不碰了。”
“嗯,所以碰了。”
男人露出一口白牙,司意眠又被他带进沟里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她气得小脸通红,顾时宴一把将人从对面拉了过来,抱到自己腿上,拿起汤勺就跟以前她眼睛还没好的时候那样,要喂给她吃。
司意眠才懒得管他这种恶趣味。
“不吃。”
“不吃?那吃点别的?”他暗示性意味极强地问了一句。
她气得一口咬在他手腕上,顾时宴淡声道:“别崩了牙。”
司意眠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恶得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