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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连门都没进去,时父差点没报警把他赶出去。
想来想去,时羽应该在阮初京那里。江恪直接开车到了阮初京楼下。江恪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一连打了好几通阮初京的电话,到最后才接通。
阮初京的语气不太好:“江总,有何贵干?”
“她是不是在你哪?你跟她说,我有话跟她说。”江恪吸了一口烟,烟雾滚出来。
阮初京冷笑一声:“她不会来见你的。”
“那我就一直等。”江恪的声音很低。
“随便你。”阮初京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恪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干脆站在外面等。阮初京收回手机看了时羽一眼,目前她不知道时羽的情绪到底怎么样,所以不打算跟她说这件事。
时羽从失恋后跟个没事人一样,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拉着阮初京陪她下象棋。时羽接连赢了好几盘,像小财迷一样把手伸到她面前,说道:“输了输了,你快给钱。”
阮初京立刻给她转了8888块钱,笑道:“给你,钱串子祖宗。”
下完象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阮初京和时羽一起点了啤酒小龙虾,两人靠在一起边吃边闲聊。
阮初京正戴着手套剥虾给她祖宗吃,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呜呜的震动声,她抬了抬下巴:“帮我接下电话。”
时羽伸手捞过手机一看,挑眉:“啧,是徐周衍,你确定要我接吗?”
“挂了,男人哪有姐妹重要。”阮初京眼神闪烁了一下。
晚上十一点,骤雨疏狂,树影摇曳,冷风混着火辣辣的雨滴猛烈地拍向窗户,马上要下一场大雨了。
阮初京跑去关窗,不经意地往楼下一看,江恪依然站在那里,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指尖冒着猩红的火光。
她关好窗后,看向还在哼着歌的时羽,轻声说:“羽毛,我看他还站在那里,他也站了很久了,要不你下去一趟?就算以后不见面也要说清楚。”
时羽摘到耳机,动作顿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应该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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