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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丝如银针,斜斜织入青灰色的砖缝。杜志远的指尖抚过"慎思堂"门楣上斑驳的"寿"字砖雕,触感异常粗糙。身后的陈墨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眼神示意右侧墙根那丛开得异样艳丽的野杜鹃——花瓣上凝结的水珠呈暗红色,在暮色中宛如干涸的血迹。
"小心门轴。"林秋生的声音从喉间挤出,他握着缴获的南部十四式手枪,枪管抵在门缝处轻轻一撬。木门发出"吱呀"轻响,惊飞了梁上的蝙蝠。杜志远借着怀表夜光扣的冷光,瞥见门内地面铺着阴阳鱼图案的青砖,太极图眼位置嵌着两枚铜制镇宅兽首,左为睚眦,右为狴犴,皆是张口吞日的凶煞造型。
陈墨的脚尖刚踏上第一块青砖,整面墙突然发出"咯咯"闷响。杜志远眼疾手快拽住她后领,将人猛地扑倒在门廊下。三枚碗口粗的木刺破墙而出,尖端泛着蓝汪汪的幽光——分明是淬了毒。陈墨后背沁出冷汗,方才若再往前半步,木刺便会穿透她的肩胛骨。
"九宫格机关。"林秋生蹲下身,用匕首撬起一块青砖,露出底下刻着天干地支的石板,"睚眦属金,狴犴属木,踩错方位触动金木相克机关。"他的指尖划过"庚辛"方位,忽然停在"卯"字凹槽处,"卯时属木,对应狴犴......"话未说完,杜志远突然按住他的手,目光死死盯着门内影壁墙——原本空白的墙面,竟浮现出朱红色的卦象,震卦在上,兑卦在下,正是"雷泽归妹"的卦象。
"兑为泽,震为雷,泽上有雷。"杜志远喃喃自语,忽然想起临行前老站长给的那张泛黄纸条,上面用米汤写着"归妹之彖,利幽人之贞"。他掏出怀中的火折子晃了晃,影壁墙上的卦象在火光中忽明忽暗,震卦爻位竟渗出暗红汁液,沿着砖缝汇成蜿蜒的血线,指向东厢房的雕花木门。
东厢房的门环是一对衔环兽首,左首狮子的瞳孔是凹陷的,右首老虎的瞳孔则是凸起的。陈墨刚要伸手触碰,杜志远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鲁班经》里说,左雄右雌,雄狮眼凹主杀,雌虎口闭藏机。"他转而握住老虎门环,顺时针旋转三圈,再逆时针转回原位。门轴发出"咔嗒"轻响,门缝里飘出一缕陈年霉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铁锈气息。
室内陈设停留在光绪年间,酸枝木八仙桌上摆着半盏冷茶,杯沿结着褐色茶垢。林秋生用匕首挑起桌布,露出底下刻着二十八星宿的棋盘,中央"天枢星"位置嵌着一枚铜制罗盘。杜志远刚要触碰罗盘,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三人瞬间贴墙而立,林秋生熄灭煤油灯的刹那,三支弩箭破窗而入,钉在对面墙上嗡嗡震颤,箭头绑着燃烧的硫磺球,在黑暗中划出诡异的光痕。
"他们来了。"陈墨低声道,手指摸索着腰间的勃朗宁手枪。杜志远按住她的手背,示意噤声,同时用脚尖勾住桌腿轻轻挪动。随着桌角偏离原位,地面突然裂开一道三尺见方的暗门,腐草气息扑面而来。林秋生俯身望去,只见一段石阶通向地下,墙壁上每隔三尺嵌着一枚人面瓦当,瓦当双目处有细小孔洞——分明是暗藏的弩箭发射口。
下到第七级台阶时,杜志远踩到一块松动的青砖。头顶立刻传来"簌簌"响动,数十枚铜钱从穹顶坠落,在台阶上滚成一片。陈墨刚要弯腰捡拾,杜志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别动!是厌胜钱阵。"他指着铜钱排列的形状,正是道家镇邪的"五毒阵",铜钱中央摆着一枚骷髅头形状的铜牌,眼窝处嵌着两颗夜明珠,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绿光。
林秋生用匕首挑起铜牌,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咯咯"的机括声。杜志远抬头望去,只见穹顶的人面瓦当齐齐转向,孔洞中露出黑黝黝的弩箭尖端。"退回去!"他大喊一声,拽着陈墨往回跑。刚退到地面,暗门"轰"的一声合拢,三支弩箭擦着陈墨的发梢钉在门框上,尾羽上的红缨扫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地下室走不通,上楼看看。"杜志远抹去额角的冷汗,抬手推开二楼的木门。门内是间闺房,湘妃竹床上挂着褪色的帷帐,妆奁里散落着几支珠钗,其中一支金凤钗的尾羽处缠着半片碎纸,隐约可见"震卦三爻动"的字样。陈墨刚要拿起珠钗,窗外突然射来一束探照灯光,将整个房间照得雪亮。
"卧倒!"林秋生扑过去将两人按在床底,子弹穿透窗纸,在墙上打出一连串弹孔。杜志远从床缝间望去,只见三个黑影正顺着房檐攀爬,其中一人腰间挂着日军特高课的樱花徽章。陈墨摸出腰间的手雷,却被杜志远按住:"别暴露位置,先找密道。"他的手指触到床板下的暗扣,轻轻一扳,床头的多宝阁缓缓旋转,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砖砌通道。
通道内壁每隔五步嵌着一枚牛眼灯,灯油早已干涸,只剩下碳化的灯芯。陈墨摸着墙壁前行,忽然触到一块凸起的青砖,上面刻着模糊的"坎"字。杜志远突然想起影壁墙上的震兑卦象,震属东,兑属西,坎为水,方位在北......他转身看向通道尽头,那里有扇石门,门楣上刻着"潜龙勿用"四个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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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卦初六,习坎,入于坎窞,凶。"林秋生低声道,"但《象》曰:习坎入坎,失道凶也。或许反其道而行之......"他伸手按住"潜"字的"氵"部,用力一按。石门发出"隆隆"声响,缓缓开启,扑面而来的不是预想中的霉味,而是浓重的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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