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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嘴里头甜,心中却想,来福还没回来,这蜜饯是哪来的?
屋中燥热,阮承青衣裳敞开,秦川眼神顺着脖颈到了汗淋淋的锁骨:“热么?"
阮承青如实道:“热。”
秦川把人背起来,阮承青一惊,下意识抱紧他脖子:“做什么?”
秦川道:“腰也养了几日,快要好了,山后有处溪涧,凉快的很。”
山里清凉,阮承青坐在溪边,被秦川脱了上衣,脱到裤子时,阮承青死死抓着裤腰,不肯让他碰。
阮承青急切道:“就这样,够了。”
秦川手大,捧了水往阮承青肩上淋,水珠刮过锁骨,润过乳尖儿,凉的阮承青一个激灵。
林边有夜照,莹莹散着光,有那么一只虫儿落在阮承青发间,像是别了朵水绿色的花儿,月下的人赤裸且羞怯。
秦川下身滚烫发硬,他已有数月没碰过坤泽,雪白的肉体在眼前染了层薄红,他呼吸炙热,想把人按在地上,用力插进他的身体,掐住柔软的腰肢暴力抽动,把这幅白玉似的身子揉进身体,肏得他尖叫呻吟,肆无忌惮的彻底玩烂。
那天夜里,秦川情不自禁,把人抱在怀里,亲吻阮承青的眼角。阮承青混乱的眨着睫毛,听秦川道:“我心悦你。”
阮承青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压在溪石上。
秦川问道:“你呢?”
阮承青看着秦川,兴许是月色实在蛊人阮承青心脏几乎跳出胸腔,道:“我……"
话未说出,嘴唇被堵住了,秦川的吻,激情热烈,舌尖顶开阮承青的牙齿,逼他敞开,完全接受侵略。
阮承青双腿发软,几乎无法呼吸,秦川的手伸到腿间,他才猛然惊醒,用力把人推开。
秦川眼神发暗:“你厌恶我?”
阮承青抹着嘴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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