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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觑了他一眼,不懂他在搞什么。
陈远川也不懂,但他不肯离邰谙窈很近,怕被时瑾初察觉到他的心思,只好推脱:“穆安不打扰公子和夫人雅兴。”
陈远川躬身退下。
一时间,四周只剩下邰谙窈数人,时瑾初什么都没说,邰谙窈觉得些许不对,但见时瑾初脸色尚算平静,一路下了山,邰谙窈也就觉得此事过去了。
但等回到马车中后,时瑾初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邰谙窈意识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过去:
“陈少卿对杳杳真是念念不忘。”
他垂着视线,语气也仿若淡淡,但谁都听得出来他的不虞。
时瑾初握着杯盏,山路不平,马车行得再稳,也难免有颠簸,茶杯的水面泛起些许涟漪。
邰谙窈第一次听时瑾初提起陈远川时,还会觉得心惊胆战。
如今听得多了,心底半点波澜都掀不起来,她甚至觉得些许一言难尽。
邰谙窈真情实意地说:
“不然皇上还是给他赐婚吧。”
省得整日在这里猜疑。
倒不是她弃车保帅,陈远川如果一直因此事被时瑾初不喜,于陈远川也不会是一件好事,甚至会于陈远川仕途有碍。
如果能让时瑾初不再惦记这件事,邰谙窈宁愿他早点给陈远川赐婚。
时瑾初所有的憋闷情绪都邰谙窈这一句话堵了回来。
他当然会觉得不高兴,甚至觉得陈远川格外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