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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来,各处官员恨不得都做得周周到到,接风洗尘自然少不了,邰谙窈都有点习惯了。
不过,邰谙窈余光扫了眼某两位官员,见他们脸色些许不对,偶有视线落在她身上,邰谙窈眸中不由得闪过些许不解。
她往日在衢州虽说待了十余年,但在这衢州倒真没有几个相熟的人。
她确认她不认识这些官员,所以,为何会这么看她?
一路到了城主府内,殿内摆着不少案桌,邰谙窈自是和时瑾初一同落座的,待宴会开始后,邰谙窈终于了然那些官员为何看见她会变了脸色。
时瑾初也冷了脸。
不远处,殿中间,有舞娘随着丝竹声步入殿内,数个舞娘,各个都是身姿妙曼,眼神仿若钩子,含羞弄怯地朝时瑾初望来,腰肢弯折间隐隐传来脂粉味的暗香。
邰谙窈轻扯了下唇,她抬手掩住口鼻,语气仿若平常:
“这一路来,皇上每次遇见的接风宴都是如此?”
听出她语气的不妙,时瑾初下意识地坐直了些,调整了下坐姿,他冷静地否认:“不是。”
时瑾初话落后,只听见女子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声。
时瑾初偏头去看女子,但她视线依旧落在舞娘身上,论看得认真,无人能出她左右。
但她一眼都不看他。
时瑾初脸色冷淡,他望向殿内的舞娘,眸中神色没有一点波动,而在他旁边,邰谙窈倒是脸带笑意看得认真。
这般古怪的气氛让殿内众人都觉得尴尬。
不少只是赴宴却不知情者心底都在暗骂,疯了么,去年选秀,一个新妃都没入,时至今日,谁还看不出时瑾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