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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否认,时瑾初眼中闪过意外,待听清女子的话后,他忍不住地皱了皱眉。
时瑾初从未想过,她往年的身体居然会差到那般地步。
而能将女子好好地养大,甚至在她入宫时,其实病症早就消失,唯剩了点心理的后遗症,足可见陈家对她的用心。
忽然,时瑾初意识到什么,他骤然一顿,垂眸望向女子:
“那是你唯一一次来烟雨楼?”
邰谙窈不知道他为何反应这么大,不明所以地点头。
时瑾初见她点头,骤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在心中,他许久不能言语。
他如今才意识到一件事,原来那次南巡,凡是他早一日或者晚一日,他都不会遇见她。
偏他来衢州那一日,偏她难得出府那一日。
何止是机缘巧合。
他站立了许久,邰谙窈不解,拉了一下他,疑惑:
“怎么了?”
时瑾初回神,他再望向女子时,眸色渐渐变得晦涩不明,许久,他低声:“我没事。”
邰谙窈半信半疑。
忽然,他喊了她一声,好像藏了许多的情绪:“杳杳。”
邰谙窈不解,她还是乖顺地应了声。
有人扣紧了她的手,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