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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虽施针让这位姑娘平静下来,但还需要开药让姑娘服药才是,我猜测,姑娘应当不是第一次如此。”
绥锦看见希望,她连忙道:“您猜得没错,大夫,您能将我们姑娘彻底治好么?”
李太医见她这么激动,不由得失笑:
“不必紧张,姑娘的病不是很严重,只要调养得好,再加上几味名贵的药引,药到病除也不是难事。”
李太医的话仿若不足轻重,但也得瞧瞧他的身份,若不是医术高明,也不会成为太医院院首。
他说得很轻松,但这番话让绥锦忍不住地激动起来。
一直背对着众人的邰谙窈也倏然转过头,直直地望向李太医,像是不敢置信,却又忍不住地期待:
“大夫所言是真?”
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别激动,放轻松。”
时瑾初皱眉,担心她情绪激动时,又会引起病症。
邰谙窈一怔,这才意识到时瑾初还握着她的手,她慌忙地抽出手,从未和外男这么近过,她说不清是慌乱还是紧张,脸颊苍白中也染了点红,赧得咬声:
“公子!”
也有点恼意,觉得这人真是孟浪。
时瑾初眸色一暗,他总是忘记她和他如今只是萍水相逢。
她恨不得紧贴着墙壁,离他远远的,见状,时瑾初心底一堵,他眼不见眼不烦地移开视线。
须臾,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时瑾初低头,就见女子躺在床榻上,仰着脸望向他:
“我还不知道公子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