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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毫无生趣。
“你都不懂。”
他郁闷至极,从她手里夺过玉糕,将那白玉似的荷花怼到她的穴口,不轻不重地碾着那一片淫靡通红。
她上面的小嘴不会吃,他就喂给她下面吃。
“你连荷花都没看出来,何书媛就分得清楚。”
玉糕是顶上乘的软糯,松松甜甜的糕粉碎在穴缝里,被淫水泡得香气四溢。
舒婳浑身无力,只得娇喘微微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品尝”糕点,敏感的阴道内壁一吸一缩地把糕点吃进去,弄得她好痒。
她攀着男人的肩,模样妩媚,蹙眉隐忍。
“呃嗯……是……是……何小姐是哥哥的知音,我好笨的,看不懂呢……”
“您和何小姐结婚多好。”
赵笈闻言,亵狎似的掐了下她的阴蒂,动作有些重。
“婳婳,你故意惹我生气的,是不是?”
“很好,我真的很生气。”
舒婳承受不住阴蒂被掐的快感,嘤咛不断,生生就要化作一滩水软在椅子上。
伴君如伴虎,形容的便是她跟赵笈。
嫩穴已经被糟蹋得充血泛红,为了避免进一步遭殃,她抓紧他的手臂,主动倚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