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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婳沉静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感觉到他的存在。
赵笈生得温润俊秀,脱光衣服以后身材倒是不错,她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轮廓。
有时候她也会想,单纯把这个男人当成床伴来用,做爱的体验是真的不错。
身下的几级楼梯全是淫水,虽然淫荡羞耻了些,但至少证明她快乐过。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没有尊严的快感。
她的小穴还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软下来的尺寸依旧可观,让她又爱又恨。
她试探着想往上一些离开他,只听他男人低低地笑,任由她攀上一级台阶,将湿润的性器拔出来一截,再耸腰重新没入她,把臀肉颠得一颤一颤的。
她哆嗦着爬,他就在后面追赶,配合几下之后弄得色情了,就好像她被他的肉棒捅得往上爬一样。
“元希……”
她又无声地潮吹了一次,软倒在楼梯上,发丝洇湿,眼尾妩红。
“放过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那夜在楼梯上的表现太好,舒婳得到了几日的消闲。
赵笈显然对于做爱的体验很满意,不来恼她,但是会慰问她恢复如何。
“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去个拍卖会。”
她跟在他身边多年,也算熟悉上流社会消遣的方式,先不考虑自己去不去,他出席的服制总归需要她熏香熨烫。
顾硅提前把衣服送到她这,一套裁剪精良的西装。
却不是白色系,而是罕见的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