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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舒婳能感觉出来他和家人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除了跟赵英琮还亲近些以外,他也怎么同亲戚来往。
等周末的时候她才知道缘由。
“二三十年前,医学技术还不是很发达。”
赵笈上了一周班,整个人的灵魂就跟被抽干一样,抱着她缩在被窝里互相充电。
“我母亲生前也算新时代女性,交往开放了些,怀我的时候,医生所述的孕周和我父亲认为的对不上。”
“每隔几年,我都被老太太拉去做亲子鉴定,做到十八岁了还在做。”
亲情裂痕的产生往往无声无息,又是那么的振聋发聩。
就像一块甜甜香香的月饼在瞬间烂掉一样。
舒婳拍了拍他的肩肌,白皙纤长的手指微凉。
“再睡会,等下给你做好吃的。”
周末厮混的结果就是,他在周一早八点的会上严重迟到。
连舒婳这么清贫努力的普通人都觉得集团给他安排的作息很反人类,赵英琮明明就是个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可根本没有人在乎。
所有人在乎的都是利益,名号,荣誉,坐享其成,却唯独指望一个人付出。
她打心底里不希望赵笈英年早逝,所以在给他调制的入睡香里加了好多安神的香材。
隔日,集团的那群“老狐狸”若是问起赵笈迟到,她便直接回“他昨晚歇在我这里”。
老狐狸全都吱不出声了。
连顾硅也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跟着在车里蹭了半个小时的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