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空间裂隙的边缘还在滋滋作响,暗紫色的空间碎片如同锋利的刀片,不断切割着周围的空气。雷牙的战斧拖着赤红色的焰尾,第一个冲进裂隙,龙焰在接触方舟金属地板的瞬间炸开,将三名守卫的改造士兵烧成焦黑的骨架。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雷牙的怒吼在金属通道中回荡,他能感觉到脚下的甲板在微微震动,无数细小的符文在金属表面流转,像是某种活体组织的血管,“这破船是活的!” 叶寒与苏瑶紧随其后,影钢匕首与藤蔓交织成密不透风的防御网,将裂隙边缘残留的空间碎片悉数挡下。新圣树的金色光芒顺着裂隙延伸,在通道顶部织成发光的轨迹,为后续的阳光圣典士兵指引方向。 “通道两侧的黑色晶体在吸收光线。”叶寒的银灰色瞳孔快速扫过四周,这些晶体的排列方式与纳萨力克第八层的能量导管如出一辙,只是规模更大,“苏瑶,让藤蔓避开这些晶体,它们能转化魔法能量。” 苏瑶的藤蔓立刻向上攀升,粉色光粒在接触晶体的瞬间,果然被强行吸入,晶体表面亮起与藤蔓相同的粉色纹路,随后又迅速变回黑色。她的猫耳贴向通道深处,能听到无数细微的机械运转声,夹杂着模糊的啜泣,像是有无数人被囚禁在方舟的夹层中。 “左前方三百米有大量生命信号。”苏瑶的声音带着凝重,她的狐尾尖指向一个岔路口,那里的金属门表面刻满了教国的六芒星徽章,徽章中心却被黑色晶体取代,“是俘虏的关押区,但能量信号很微弱。” 雷牙的战斧已经劈开了岔路口的金属门,门后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数百名圣王国平民被悬挂在半空中,他们的四肢被银色锁链穿透,血液顺着锁链流入下方的黑色池沼,池沼中漂浮的黑色晶体正在缓慢蠕动,吸收着血液中的能量。 “这群畜生!”雷牙的狼爪因愤怒而绷紧,战斧上的火焰暴涨,将最近的锁链劈断。一名平民坠入他怀中,皮肤下的血管已经变成了黑色,瞳孔中闪烁着与改造士兵相同的虹彩,“还有救吗?” 叶寒的指尖按在平民的颈动脉上,银灰色瞳孔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血液污染率超过70%,但还没波及心脏。苏瑶,用治愈魔法封锁他的心脏区域,我来剥离血管中的晶体碎片!” 苏瑶的藤蔓立刻缠上平民的胸口,粉色光粒在他体表凝成蔷薇花纹的护罩。叶寒的影钢匕首划破平民的手臂,黑色血液喷涌而出的瞬间,他将真龙王眼泪与影钢粉末的混合物强行注入,血液中的黑色晶体立刻发出刺耳的嗡鸣,在匕首的挑拨下化作细小的粉末。 “有效!”苏瑶的声音带着惊喜,她指挥着阳光圣典的士兵分散救援,“只要在晶体蔓延到心脏前清除,他们就能恢复!” 通道深处突然传来沉重的金属摩擦声,无数只机械臂从天花板的暗格中伸出,末端的黑色晶体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改造士兵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的铠甲表面流淌着与方舟相同的符文,手中的武器喷射出黑色的雾气,将通道的出口牢牢封锁。 “是迪米乌哥斯的陷阱!”叶寒的影钢匕首在机械臂上划出火花,这些金属造物的硬度远超预期,匕首只能在表面留下浅浅的划痕,“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救俘虏!” 机械臂喷射的黑色雾气在地面汇成小型的沼泽,沼泽中钻出的黑色藤蔓如同毒蛇般缠向众人的脚踝。阳光圣典的一名士兵躲闪不及,被藤蔓缠住的小腿迅速变黑,他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终化作一尊黑色的晶体雕像。 “这雾能吸干生命力!”雷牙的战斧劈出环形的火焰屏障,将沼泽暂时逼退,但火焰的消耗速度远超预期,“叶寒,得想办法毁掉这些机械臂的核心!” 叶寒的目光落在通道顶部的符文轨迹上,这些发光的线条最终汇聚向方舟的中心区域,那里的能量波动比其他地方浓郁百倍,像是整个方舟的心脏。新圣树延伸进来的金色光芒在靠近中心区域时,明显受到了强烈的压制,光芒变得黯淡许多。 “核心在方舟的中央祭坛。”叶寒拽过苏瑶的手腕,将两人的能量注入最近的金色轨迹,“这些符文轨迹能传导能量,我们可以用新圣树的力量反向冲击!” 金色光芒在他们的注入下突然暴涨,顺着符文轨迹快速向中心区域蔓延,机械臂的动作出现明显的迟滞,黑色晶体的光芒剧烈闪烁,像是接触不良的灯泡。被解救的平民中,那些恢复较快的已经拿起武器,与阳光圣典的士兵并肩作战,用教国的神圣魔法对抗黑色雾气,竟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神圣魔法能克制这些雾气!”一名阳光圣典的祭司惊喜地喊道,他手中的圣典绽放出耀眼的白光,黑色藤蔓在白光中迅速枯萎,“这些雾气是亡灵能量与深渊能量的混合体,神圣魔法对它们有天然的克制力!” 苏瑶的藤蔓突然指向通道尽头,那里的金属墙壁正在缓缓升起,露出后面巨大的圆形空间——中央祭坛就在那里。祭坛由黑色的晶体构成,顶端悬浮着一个巨大的六芒星魔法阵,教国大司教的身影被束缚在阵眼处,他的血液顺着阵纹流淌,与下方池沼中的黑色晶体相连,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能量波动。 迪米乌哥斯站在祭坛边缘,暗红色的披风在能量流中轻轻摇曳。他看着冲进来的叶寒等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比预想中慢了三分十七秒,看来解救这些蝼蚁花费了不少时间。” “放开大司教!”阳光圣典的队长怒吼着冲上前,却在接触祭坛能量场的瞬间被弹飞,铠甲表面的神圣符文如同冰雪般消融,“你对他做了什么?” “做了该做的事。”迪米乌哥斯的指尖划过祭坛表面,六芒星阵的光芒骤然增强,大司教发出痛苦的嘶吼,体内涌出的血液中夹杂着金色的能量——那是教国六大神的血脉之力,“安兹大人需要纯净的神圣能量作为催化剂,而教国的叛徒,正好合适。” 新圣树的金色光芒突然剧烈闪烁,顶端的光球果实通过空间裂隙传递来强烈的警告。叶寒能感觉到,祭坛下方的池沼中,无数黑色晶体正在快速融合,一个巨大的轮廓正在缓缓成型,轮廓表面的纹路与卢贝多的徽章完全一致。 “他要用六大神的血脉激活卢贝多的容器!”叶寒的影钢匕首指向池沼,金色光芒顺着匕首注入地面,在池沼边缘炸开耀眼的光团,“苏瑶,阻止血液流入池沼!那些晶体已经开始融合了!” 苏瑶的藤蔓如同瀑布般冲向祭坛,粉色光粒在接触阵纹的瞬间,与金色的血脉之力产生剧烈的碰撞。她能感觉到,大司教的身体正在被两种能量撕扯,六大神的血脉在奋力抵抗,却仍在缓慢地被黑色晶体吞噬。 “他还有意识!”苏瑶的声音带着吃力,她的狐尾因魔力透支而微微颤抖,“大司教在抗拒这种融合!” 迪米乌哥斯突然拍了拍手,祭坛周围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改造士兵从裂缝中涌出,他们的铠甲表面覆盖着黑色的晶体,手中的武器闪烁着与卢贝多徽章相同的红光。这些士兵的实力远超之前的敌人,雷牙的战斧在与他们碰撞时,竟被硬生生震出细小的裂纹。 “这才是方舟的真正守卫——「卢贝多之影」。”迪米乌哥斯的声音带着狂热,“他们的核心晶体中混入了卢贝多大人的血液,能暂时拥有一丝她的力量。” 叶寒的目光扫过那些「卢贝多之影」,突然注意到他们的脖颈上没有控制项圈。这些士兵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完全是自愿为纳萨力克效力,黑色晶体与他们的身体融合得更加彻底,甚至能看到晶体在皮肤下游走的轨迹。 “是被洗脑的狂热分子。”叶寒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他突然将体内的新能量全部注入金色轨迹,新圣树延伸进来的光芒在通道中炸开,形成巨大的能量洪流,将半数「卢贝多之影」卷入其中,“苏瑶,我掩护你,去破坏祭坛的能量核心!” 雷牙的战斧带着龙焰与冰系魔法的混合能量,死死挡住剩余的「卢贝多之影」。阳光圣典的士兵与被解救的平民组成人墙,用神圣魔法与简陋的武器,为叶寒和苏瑶争取时间。金色与黑色的能量在圆形空间中剧烈碰撞,金属地板在能量冲击波下纷纷变形,露出底下闪烁的线路。 苏瑶的藤蔓终于缠上了祭坛的能量核心,粉色光粒与金色血脉之力、黑色晶体能量产生三方碰撞,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大司教的嘶吼声突然拔高,体内涌出的金色能量中,竟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始源魔法波动——那是真龙王的力量,显然教国的血脉中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不可能!”迪米乌哥斯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人类的血脉中怎么会有真龙王的力量?” 叶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终于明白飞鼠为何如此执着于教国的血脉——六大神很可能与真龙王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血脉既是激活卢贝多的钥匙,也是克制她的关键。新圣树的金色光芒在这股始源魔法的刺激下突然暴涨,顺着藤蔓涌入祭坛,将黑色晶体的融合强行打断。 池沼中巨大的轮廓发出痛苦的嘶吼,正在融合的晶体开始出现崩裂,黑色汁液混入血液中,在地面汇成诡异的漩涡。「卢贝多之影」的动作同时出现迟滞,铠甲表面的红色光芒明显黯淡下去。 “安兹大人……”迪米乌哥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晶体,猛地按在祭坛上,“启动备用方案!” 黑色晶体接触祭坛的瞬间,整个方舟突然剧烈震颤,所有的符文轨迹同时亮起刺眼的红光。池沼中的漩涡突然反向旋转,将周围的黑色雾气全部吸入,巨大的轮廓在红光中重新凝聚,这一次,它的表面浮现出清晰的铠甲纹路,手中握着一把由黑色晶体构成的长剑。 “是卢贝多的投影!”叶寒的银灰色瞳孔骤然收缩,这道投影虽然只有本体的十分之一力量,但其散发的威压已经让新圣树的金色光芒剧烈闪烁,“苏瑶,快撤!我们阻止不了了!” 苏瑶的藤蔓却没有退缩,粉色光粒与金色光芒、始源魔法交织成网,将大司教从阵眼中强行拽出。六大神的血脉之力失去宿主,祭坛的六芒星阵迅速黯淡下去,卢贝多投影的轮廓也出现了明显的不稳定。 “我们做到了!”苏瑶的声音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大司教得救了!祭坛的能量核心被破坏了!” 迪米乌哥斯看着不稳定的卢贝多投影,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确实破坏了,但也激活了方舟的自毁程序。你们觉得,在这空间裂隙中,能活着逃出去吗?” 方舟的金属墙壁开始出现大面积的龟裂,红色的警报灯在通道中疯狂闪烁,刺耳的警报声掩盖了所有的声响。卢贝多投影的轮廓在能量乱流中剧烈扭曲,手中的黑色长剑突然指向空间裂隙的方向,一道暗红色的光束喷射而出,将裂隙的边缘炸得粉碎。 “裂隙在关闭!”雷牙的怒吼中带着焦急,他的战斧拖着最后一丝龙焰,劈开了一条通往残余裂隙的道路,“快撤!” 叶寒拽着苏瑶,阳光圣典的士兵抬着重伤的大司教,被解救的平民紧随其后,在崩塌的通道中奋力奔跑。卢贝多投影的攻击如同追命的死神,不断在他们身后炸开,黑色的晶体碎片如同暴雨般落下,不少人被击中,瞬间化作黑色的雕像。 当最后一个人冲出裂隙的瞬间,方舟的轮廓在剧烈的爆炸中彻底消失,空间裂隙如同愈合的伤口,迅速闭合。翡翠城邦的天空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新圣树顶端的光球果实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果实内部的人形轮廓对着东方的天空,做出了一个拔刀的姿态。 叶寒瘫坐在地,看着手中紧握的一块黑色晶体碎片——这是从方舟上带出来的唯一战利品。碎片表面的纹路在阳光下缓缓流转,与新圣树的金色纹路产生着微弱的共鸣,像是在诉说着方舟最后的秘密。 苏瑶的藤蔓轻轻缠绕住他的手腕,粉色光粒在他掌心温柔地跳动。她看着那些幸存的平民和士兵,看着重伤的大司教,突然明白这场胜利的代价有多大。 “我们……活下来了。”苏瑶的声音带着一丝茫然。 叶寒抬头望向东方,那里的天空虽然平静,但他能感觉到,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磅礴的能量正在缓慢凝聚,带着让大地都为之颤抖的威压。飞鼠绝不会善罢甘休,卢贝多的威胁也并未彻底解除。 “这只是开始。”叶寒将黑色晶体碎片握紧,银灰色瞳孔中闪过决绝,“下一次,就该轮到我们主动出击了。” 新圣树的叶片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语。阳光透过枝叶洒下,在地面织成温暖的光斑,那些经历过战斗的金色纹路,比之前更加明亮,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胜利的来之不易,也在预示着未来更加残酷的博弈。
喜欢异世界的三方争霸请大家收藏:()异世界的三方争霸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