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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第3页）

路霖：“？？？”

楚瑞清：“过去的文人在报纸上口诛笔伐，也没有如此暴躁，且没文采。”

路霖：“……现在撕逼难道还要求文科状元吗？？”莫非粉丝要有鲁迅的水平，才有资格出面一战？

片刻后，楚瑞清递还手机，路霖看她阅读完，说道：“现在你该明白？如果你要将偶像当成工作，必然会面对这样的环境，这才是常态。”

“常态并不代表正确。”楚瑞清思索片刻，下了结论，“偶像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在选择工作，而非工作支配我。”

楚瑞清确实想赚钱拿剑，但代价是让好友面对污言秽语，默许畸形复杂的饭圈文化，或许偏离她的初衷。如果是靠此种不堪的手段握剑，这剑倒不如不要，实在称不上行事磊落。

“谢谢你的科普，但我并不认可。”楚瑞清大致明白饭圈生态，但她还是没法接受。她认为自己或许有必要了解网络，用山下人的办法来处理此事。

路霖长叹一声：“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固执的……”准确来说，稍微反感此事的人都不会进入娱乐圈，楚瑞清冒冒失失地撞进来，也算是见鬼。

位置测评当天，现场舞台下仍旧爆满，粉丝们看着楚瑞清等人顺序上台，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killer》组齐聚舞台，在路霖的引导下发言，叙述对舞台和曲目的看法。

楚瑞清身边正巧是辛媛，辛媛作为正统偶像，她看了看楚瑞清，发言相当从容：“这首歌曲对我和队友们都有特别意义，我们既是竞争者，也是共同奋斗的伙伴，希望能让大家看到完美的舞台……”

辛媛发言完毕，便将话筒递给楚瑞清。路霖面对面无表情的峨眉大弟子，他挠了挠脸，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其实我是不太想提问楚瑞清的……”

台下观众面露诧异，有人叫道：“为什么？”

路霖笑笑：“因为我们前不久刚就一些问题发生分歧，我觉得她现在说不出好话。”

位置测评是楚瑞清最近向外表达观点的唯一机会，她可以面对面跟粉丝交流。路霖思及此，更加忧心忡忡，他回想起楚瑞清又轴又固执的态度，生怕她会在现场口吐惊人之语，所以干脆提前打预防针。

部分观众露出了然的神色，路霖事先预警完，还故意圈定发言范围，狡猾地提问：“楚瑞清，你怎么理解《killer》的舞台？”

路霖想得很好，既然只问舞台，那就不会说其他东西，避免危险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