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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访谈之前,对他的基本资料了解很清楚,并没有交通或者其他意外的痕迹。
沈延非握着姜时念的颈项,半扣半抚,指尖下陷着,不以为意道:“一场小意外,没什么值得说的,已经过了很多年,本来好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贪心,想从她眼里看见类似心疼的情绪。
原本要轻轻带过的话题就不自觉转了方向。
低声缓缓开口时,他一瞬不错地盯着她的表情:“不疼,就是不戴助听器,耳边太吵,这种旧伤怕水,不能长期潮湿,所以复发了一点,过几天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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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念立即明白过来,是他在深山大雨里找她那么久,才会导致他已经痊愈的伤又复苏。
她眼眶一热,视野却黑了下来,是沈延非的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低头埋在她颈边。
是他总贪图更多,非要亲眼见到她对他只有自责和愧疚,不存在关乎情感的心疼,他才会收起那些可能被爱的奢望。
沈延非有些散漫地笑:“嫌我了?结婚前没告诉你,我身上有缺陷,算我隐瞒。”
姜时念难受得眼泪要流下来,听他这么说又强行忍回去,郑重反驳:“可能吗?!”
她对他,会用得上“嫌”这个字?!他说什么天方夜谭?
沈延非的眼神她琢磨不透,只看到他薄唇泛红,像带着控制人心的蛊,站在屋内夜色和露台喧嚣的分界线上,注视着她,笑意未尽地问:“不嫌?那怎么不继续亲我。”
姜时念脑中爆开的烟花比窗外更热烈。
她喉咙滑动,安静往下咽着,怔怔跟他对视,不知道是谁先动,也分不清谁更迫切一些,暂时分开的双唇重新贴合,她挥开一切思考,抬脸吻他,任由不知名处滋长的野草在火里生长翻腾。
姜时念不是没有做过准备,她以为这个晚上,主动的吻会引发更多,也许会顺水推舟直接到最后一步,但显然她一直低估了沈延非的要求。
他接吻到最亲密时,手上也仍然克制,问她:“想不想让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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