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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平依旧在用后背努力地撞著我,估计她是想用这种行为把我从睡梦中唤醒,然后再製止我……但她似乎没有预料到,她这样一动,自己的阴道口立刻会受到同样的起球棉布的摩擦,那裡面还抱著一隻坚硬的阴茎,那裡对她禁区的刺激,可以说是翻倍的。
而我此时想的是,我到底是应该直接清醒过来,还是继续僵直著身体;或者,已经这样,是不是应该直接採取下一步的行动?毕竟以我现在的姿势,插都插进去了??。
其实我没办法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且一声不说太久,我必须得做些什麽,否则夏雪平很快就会发现我在假寐。
两个选项:干,或者不干。
我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分析什麽道德伦理重要还是肉欲重要,这对于此事的我来说,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我近乎是处于应激反应,做了一个举动。
这个举动,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后悔:我依旧假装在梦中的状态,嘴裡含糊地念刀著「肏妈妈」、「肏妈妈」,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依旧捏著她的乳房;我所做的,只是把自己的阴茎,继续往她的身体裡探著——裹著热裤的阴茎,已经把龟头完全塞入了夏雪平的阴道裡.湿润和温暖,瞬间包裹住了龟头.我的龟头隔著布,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喷洒到了夏雪平自己的内裤上。
——我之所以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就是知道如果我贸贸然醒来,肯定会坏事。
m在这一刻,无论是我表现得多麽正人君子、多麽不敢破坏母子忠孝、表现得多麽无辜,然后大惊失色地从夏雪平身上离开,还是淫心一横、欲火大起、吃了豹子胆,就为图一时之快而强行扯下夏雪平的内裤,强行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夏雪平的阴壶裡,这两种行为导致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此之后,我和夏雪平的关系,依照她的脾气,都很有可能恶化、甚至会一落千丈,还不如我之前跟她不冷不热、类似半陌生人的关系.如果我直接离开,假装并没有杂念,那麽在她心裡,她会觉得毕竟自己和儿子发生了一些不可以说出去的事情,她自己也会觉得羞耻,一看到我就会想到这些让她脸上挂不住的行为,所以久而久之,她会逐渐疏远我;如果我强行就势与她发生性关系,她会认为她的身份在我心裡一点都不重要,在我的眼裡,她跟其他的女人没什麽区别,只不过是男人用来发洩性欲的工具和用来射精的玩具——其实我感受得到,这两天裡,她已经开始觉得我这个儿子在有些时候,行为很轻浮,而且她对我和小c以及孙筱怜的事情,多少有些察觉,那样的话,她会认为我在利用强行和她发生肉体关系这麽样一个渠道,来报复她这个离了婚以后对儿子不管不顾的妈妈,她会认为我这个当儿子的居然敢轻贱她,要是这样的话,从昨晚帮她收拾衣服到给她买外卖,在她心底里积累出的一点好印象估计就全毁了;而只有现在这样,让她以为我是在梦游状态下才对她如此胆大包天,让她以为此时此刻我的举动,全都是性梦之下的原始欲望行为,让她以为等我醒来后,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这样做,对于她而言,无论等一下会发生什麽,至少她这样一个拥有妈妈身份的床伴,在我的面前,自己的自尊还是保住了。
古人有句话:难得糊涂.所以当我的龟头部分探入之后,我就不再继续深入了,否则我很可能会被夏雪平发现我在欺骗她、戏弄她。
然后,我便开始用著笨拙吃力、且十分不舒服的姿势轻轻抽插,而且张著嘴巴,继续假装梦呓,然后用嘴巴在她的脖子和耳后吹著气。
「啊哼哼……呜呜——啊呀!不要啊……醒一醒……醒一醒啊小混蛋!」夏雪平的身子突然发生了一阵抽动,在她的嘴裡产生了一阵像是硬咽的声音之后,我终于听到了一声爽快的娇嗔。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妈妈夏雪平叫床的声音。
我脸上仍然是一副昏睡状,但是心裡别提有多麽激动多麽兴奋了!我之前还一度以为,夏雪平肯定是个性冷淡,却没想到,她的身体依旧会有正常的性兴奋反应,而且还是被我这个儿子刺激出来的。
我继续用著极慢的频率,往前探著自己的屁股,夏雪平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哦……啊啊啊……别这样……小混蛋……秋岩……儿子——哦、哦、哦……醒醒啊儿子!」夏雪平叫著我的名字,但声音明显要比平时说话声还小一些,在她发出娇吟的时候,嘴裡仍然伴有一丝哭腔,「你怎麽能这样……小混蛋……哦哦……啊——你怎麽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妈……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对妈妈做这样的事情啊!啊哦——啊——啊——啊——」我把眼睛睁成一条缝,我小心翼翼地观察著夏雪平,此时她脸上甚红,如同浸过水的玫瑰花从脸上红到了耳根和脖子;她全身发烫,整个人都瑟缩著,极力却小心翼翼地喘息著,把自己的左手放到自己嘴唇前面,狠狠地咬著自己的食指,似乎是想呼吸盖过身体上的异样感觉,然后不想让自己叫出来。
这样的她,可以说跟平时那个「冷血孤狼」判若两人,此时的她更像一头刚被猎人捕获的母鹿;而我就是那个猎人,她的生杀大权完全把握在我的手裡.我依旧按摩著她胸前的两隻肉馒头,用手指肚假作不经意地在她挺立的乳头上挑拨著。
夏雪平的双乳很美观,摸上去十分温暖,像是两隻具有女性气息的暖手包一般,又像是刚出炉的两隻软韧的麵包,软滑的同时也是弹性十足,并且就因为她的主人对我而言有著重逢的亲生母亲和辣手冷血女警察的双重身份,我似乎从这对温热的奶子上面,就像是鬱达夫的《迷羊》中描写的那样,可以享受到触电的感觉.我试探著,稍稍在腰腹处的震动上加了些速度,夏雪平身体的感觉更强烈了:「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小混蛋……妈妈不要这样……别这样……还捏著妈妈的胸……从小跟妈妈一起睡觉就喜欢抓妈妈的胸……」有过麽?我似乎都忘记了,时候曾跟夏雪平一起睡觉过的经历了,我记住的全都是她冷漠的样子。
就是那麽冷漠的她,现在正在我的双手中娇羞地不知所措:「……啊啊啊啊呜呜呜……妈妈有反应了啊……坏孩子……呜呜……啊——啊——居然还没醒麽?小混蛋……妈妈昨晚为了不让你抽搐……才搂著你的……啊哼哼哼……你就是……这样……报答妈妈的吗?……在梦裡对妈妈做著这种事情……欺负妈妈的小混蛋……啊哼——哼——呜呜——」一边听著夏雪平嘴裡发出带著些哭腔的浪吟,我一边感受到了她的内裤上,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淫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小腹,我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裡正在「突、突」地跳著。
我这样侵犯著她的身体,应该是她离婚后、甚至可能是在经历了那一场家庭巨变之后,第一次用自己的美穴接受著男人的肉体像徵,所以她的生理反应才会如此之大。
就像是乾旱多年的土地,得到了一场毛毛细雨,也会变得十分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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