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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平嗯你经常喜欢这样照着镜子么”我的目光开始迷幻,手上的速度也开始逐渐加快。
“经常不过那是以前了好久以前了”她一手扶着我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手自己抓握着自己的奶子,而片刻后,她也眯起眼睛,对着镜子里的我和她迷醉地笑着,然后又将左手手指分开,开始放在双腿间,揉压自己的阴唇。
“你知道么那次我跟你在我寝室吵架把你气哭后我跑到别的地方补觉的时候嗯我做过一个梦”我对夏雪平讲述着,“我梦见十九岁时候的你了”“然后呢”“我梦见那时候的你,就喜欢对着镜子照自己的裸体你好喜欢光着身子在镜子前面臭美”“嘻嘻那不是梦嗯嗯嗯那就是我。”“然后在梦里,我把那时候的你诱奸了用我的大鸡巴插入了少女夏雪平的肉穴里面”我故意用话语刺激着她的情欲,但是话说完了,我却觉得我自己比她更加无法自持。
“你怎么那么坏呢小坏蛋”夏雪平羞涩地看着镜子里的我,脸上表情却欣喜若狂,她接着问道,“那时候的我嗯嗯哼是不是比现在的我漂亮多了”“不,都漂亮”“那要是现在的我和十九岁时候哦哦十九岁时候的我都站在你的面前,你会选谁”揉捏着自己阴蒂的夏雪平,越来越站不稳,于是我连忙伸出手搂着她,并开始抚摸她柔软而弹韧的丰乳,用手指缝摆弄她勃起的乳头。
“我都要四十岁的夏雪平做我的大老婆十九岁的夏雪平做我的小老婆只要是夏雪平我都要”“死小混蛋你真坏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坏妈妈小混蛋来坏妈妈吧”夏雪平红着脸皱着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大方地讲自己的食指轻轻戳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一声清晰的“咕叽”,传入了我的耳朵里面,刺激着我的心房,因此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条诡异的血管带着我的前列腺瞬间一阵酥痒,从我的马眼里分泌出几股透明的精水来在我的心脏上绝对长着一副与她双腿间一样的女性生殖器官,恰如在她的灵魂中也长着一条与我这般粗长的阴茎一样,每次在肉体上感觉都是我在进犯她一般,而在灵魂上我才是她的荡妇。
顷刻间,我和她的呻吟声在这气氛静谧的卫生间里此起彼伏,甚至还有轻微的回声。
“坏妈妈喜欢坏坏的妈妈啊啊啊坏坏的妈妈老婆我爱你啊妈妈老婆”“啊啊啊谁是你的老婆告诉妈妈谁是你的老婆”“我的妈妈妈妈夏雪平大人妈妈是我最爱的老婆”“坏儿子坏儿子老公”在用着禁忌的称谓鼓励我勤恳自撸的同时,夏雪平用手抽插自己的节奏也开始加快,“喜不喜欢妈妈做你老婆啊啊啊告诉妈妈喜不喜欢妈妈做你老婆”“喜欢坏儿子老公喜欢妈妈老婆啊啊坏儿子老公以后就是妈妈老婆一个人的我以后只射给妈妈老婆一个人”“坏儿子你说那两个他们俩会是夫妻么”“哪两个”“镜子里这两个”看着镜子里的我和夏雪平,刹那间我有些恍惚,我甚至不太明白此时我的意乱情迷究竟是因为我身边的夏雪平、镜子中的夏雪平、还是镜子中的我自己、或者我天生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的想法;在我眼前这个自己,似乎一下子不再是我的影子而是另一个与我长相相似的活生生的人,而面前的这对儿母子也好夫妻也好,她们的动作恰似在模仿我和夏雪平一样,或许这原本就是四个人、两对淫乱的母子、两对儿禁忌的夫妻而我原本就是夏雪平生出来的,我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对着镜子这样手淫,因为什么而被性唤起,似乎都没什么差别。
“会的,他们一定是夫妻的哦嘶呼呼”“我要来了坏儿子告诉我回去之后你还会继续爱我么”夏雪平突然转过头,扳过我的脸对我问道。
“我当然我我对着镜子发誓”“想射么啊啊啊啊告诉我想射么”意乱情迷、欲火焚身中的夏雪平却露出了一副审讯时候的犀利目光。
“想”“那我是你的什么啊啊对你来说我是你的什么啊啊要到了快告诉我夏雪平是何秋岩的什么”夏雪平用着那可怕的冷冰冰的眼神,皱着眉委屈地看着我,她的全身都在发烫又在颤抖。
“夏雪平呼呼夏雪平是何秋岩的最爱是何秋岩的最爱”“啊啊哈啊啊啊来了啊来啦”夏雪平大声叫着,经受不住自己对自己的折磨立刻从阴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而随着她的叫声,她的腰身和屁股开始前后不断扭动,也就是在两秒之后,伴随着她身体剧烈摆动,一股清澈的水泉从她的阴穴里高速喷涌而出。看着这飞流直泻的一幕,听着那如瀑般的“呲呲”水潺,我对着镜子,把那股浓烈的精污喷洒到了我和她倒影的全身上,任由那些白色液滴在光滑的镜面上流淌,然后把剩下的半泡湿滑,全都射进洁白的瓷质洗手盆里。
我扶正了夏雪平高潮过后的身体,脸上带着潮红、阴穴仍然一张一合的她,此刻间居然满脸泪水。
“夏雪平,你怎么了”夏雪平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笑着,却一言不发。
此刻的我和她浑身上下都没了气力,于是我赶紧搂着她,脱掉了她身上仍然挂着的胸罩,带她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毕竟等一下我和她也是要再洗洗身体的。我打开了浴缸的流水口,让温热的洗澡水包裹着我俩的身体。我用手撩起温水,然后在她的脸上擦拭掉那一滴滴晶莹的泪珠,等她的呼吸匀称、情绪平复,我才摸着夏雪平的长发,对趴在我胸前的她说道:“我明白你刚刚为什么会一下子情绪爆发、而又有些不像你自己了你是怕回到了f市,我就会离开你,对么”被我搂在身体右侧的夏雪平,把头移到了我的左胸前,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专注地聆听着我的心跳声。
“怎么会呢”我亲吻着夏雪平湿漉漉的长发,哄着她说道,“我早就离不开你了,你还不明白么”夏雪平嗫嚅着嘴唇,亲吻了一下我的乳头,然后对我说道:“我就是就是害怕。”“害怕什么”“就是害怕”夏雪平仍倔强地重复了一句。
“害怕一个人,怕自己变回孤独的一个人,对么”我伸手抚摸着她那坑坑洼洼的后背。
夏雪平没说话,沉默片刻后趴在我的身上点了点头,湿漉漉地攥成一卷的长发拍打在水面上,敲出泠泠的水声;而她的头发已经洒落浸入飘着腾腾热气的水中之后,那漱漱的水滴声却依旧在,于是我轻抚着夏雪平抽噎中起伏的后背,给了她些许自己消化悲伤的安静。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对我说道:“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可怕:明明想有个依靠,可是到头来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因为你知道他们那些人的心里都在想什么,他们都是心怀鬼胎,然后时间越长,所有自己周围的人的丑陋就会越来越被你看得透彻于是,你会怀疑这个世上究竟是你不正常还是大家都不正常,你会怀疑你一直坚持的都是正确的么还从头到尾错的就是自己错在自己不会妥协于是你越来越像一个活生生的幽灵,而偏偏还要装作刀枪不入的样子一个人久了真的很可怕,我真的怕够了”“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存在着,那么这个世界无论什么样,对我都有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你不在了,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好,他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片荒漠。而我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对你来说如此,对我来说也一样。”我搂起她的身子,她也终于转过头,如痴如醉地看着我,我捧着她的脸庞说道。“你放心吧夏雪平我不会让你继续孤独下去的没事的有我陪着你,没事的”“秋岩,我知道你早就不把我当做你的妈妈看待了,我也知道在你心里你仍是个孩子,”夏雪平说着,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也回应着吻着她,等着她凝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我把我的一切能给的都送给了你答应我,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不会的,永远不会”我认真地看着夏雪平说道,“除非你想让我离开。”“怎么会呢我现在只有你了”夏雪平说完,重新把双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面,在她将舌头送入我的口腔前,她又说道:“多射一些给妈妈吧,妈妈很想要你”看着她动情至深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要紧紧搂住她并给予一个绵长的湿吻,却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一双手率先按到了我的胸口,然后她又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于是我向后仰去,除了两个鼻孔可嘴巴刚刚好露在水面之外,整个人都浸泡在暖流之中这种随时可能窒息却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让我觉得极其刺激,又有些昏昏欲睡。在这个时刻,夏雪平已经扶正了我的阴茎,自己抬着双腿,分开那两片柔嫩多汁的阴唇,把我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我觉得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因为我感觉得到我的马眼正贪婪地吮吸着夏雪平身体内的淫靡爱液,我感受到我的生殖器官竟然进化出了味蕾,尝到了那如同蛤蜊浓汤还带着些许奶香的味道。夏雪平这一次对我和她自己都没有丝毫保留,直接将我的阴茎插进了她身体内最深刻的地方,我的整根阳具完美地契合着她沙漏形状的膣腔,而她也贪婪地挺进着身体,前后摆动着屁股和腰身,让我的坚硬龟头不断在她那长着小舌头的软肉和那柔中带刚的坚实子宫颈口来回撞击。待她调节好了姿势,她竟然停下了大幅度抬起屁股的动作,转而变成完全用她的肛门盆底肌和阴道括约肌去挤压我的阴茎的动作,我也用不上、也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欲望地去享受这种单纯用阴道内肌对我进行着赛过抽插和手淫的感觉仿佛此刻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被我插入的神秘宫殿,已经变成了一只灵活的无脊椎动物,虽然她的动作极慢,但是每一次的吸入和挤出,竟都会让我全身不停地震颤。
我不知道自己是病了,还是因为第一次被爽到了极致,我分明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往躯体外飘起。随即夏雪平弯下了腰,彻彻底底用她的香口堵住了我的嘴不,应该说我的呼吸也成了她呼吸节奏的交互,我的喘息声和她的喘息声竟然出现了同频的效果。我开始浑身发热,于是我忍不住去拥抱着她露在水面外有些冰凉的身体,而她在努力由顺从着我的呼吸节奏变为引导着我的呼吸频率的时候,她的阴道里面也在用着相应的频率进行着挤压和吸纳为什么这样平缓的性爱方式竟然让我全身血脉偾张,让我从上肢到小腿,所有能够充血的地方都变得活跃兴奋我突然想要挣扎,而夏雪平又突然把双手搂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胸口和侧肋进行着爱抚,我的挣扎已然毫无意义,于是那躁动的性欲和叛逆的反抗心理,全都重新变得温顺起来我的心已然认定我就是她的宠物,我的灵魂已经被她吸吮进肉体深处;在她的乳房下面、心房里面,我的灵魂遇到了一个貌美婀娜的灵魂。两个人就这样在温暖的浴缸里进行着缓慢的性爱,而两个灵魂在她的心房里,却也在进行着激烈的云雨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交出了三次滚烫的精华,夏雪平在自己抽动阴道内肌的过程中提前多来了一次高潮,尔后的三次巅峰,全都是由我的射精,带来的三次阴道剧烈收缩;在不知不觉中,钟表也走到了九点一刻。
在我俩还没来得及享受高潮余韵带来的幸福时,夏雪平便绷起潮红的脸催促我迅速地整理剩下的行李。而她在擦干净身体之后,最终还是用浴巾和地垫将洗手间玻璃上我的精污和地砖上她的潮水清理干净,我俩玩得即便再疯,也都不想难为那些保洁员们。生怕赶不上列车,在穿好衣服付清了房费,我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开的头,我和夏雪平居然都开启了狂奔模式,当然更多的应该不是因为我俩时间赶不上,毕竟结了住宿费后才9:52,列车的出发时间是11:20,从酒店门口到火车站也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
“你说你,连我都追不上你在警院时候运动会上的一千五百米是怎么连续三年都拿冠军的哈哈哈”夏雪平满头的汗水散落在她的风衣衣领上,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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