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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雾雾睁了眼睛,“管好你自己吧,我好的很。”
她仰头看了着吊瓶,药水似乎一点儿也没少。
她突然想说说话,于是问霍辞,“酒店的风铃花你是不是换过了。”
霍辞肩膀轻微动了动,他“嗯”了声。
“为什么要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现花被换掉的那一刻,心跳仿佛暂停了,产生一种类似感动的不可名状的情愫,不过绝不是对霍辞,而且对他的这个举动。
“这都被你发现了。”他撇了撇嘴角,“因为快枯萎了。”
他感觉的出来,褚雾雾心情受天气的影响蛮大,来到雾霾城市后更容易沮丧了。她每天除了跑步,写论文就是养花,鲜花似乎能带给她一些心情上的疏解。
“花本来就是会枯萎的,我还没那么脆弱,不至于这都接受不了。”
“没人说你接受不了。”
“……”生病了嘴还这么厉害。褚雾雾说不过他,伸着手掌,下意识地抚在他脑门探体温,她照顾段天天时最基本的动作。
她手心、手背都摸了下,“不烫,明天可以回去了。”
和他额头相比,她的手分明冷冰冰的。霍辞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不烫的结论,“谁跟你说不烫的?而且我肺炎还没好。”说到这,他闷声咳了咳。
在h市过的很开心,他不想走了。
褚雾雾冷眼看他,他有支气管肺炎的病史,不好好在家里呆着,来这吸了这么久的雾霾,加上作息紊乱,不生病才怪。
霍辞拧着眉头,嘴唇干涸的发白,鼻腔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整张毫无血色的脸写着痛苦。生了病的人大概都一样,脆弱且委屈。
褚雾雾眼前浮现起过去的画面,顿时柔软了神色,哄孩子似的语气,“好了。再住一天,后天回去总行吧?”
霍辞眼神微变,牵过她的手放在脸上,细细感受这片刻的温存,一片不属于他的温柔,从鼻腔发出“嗯”了一声。
他趁势拉她的肩入怀,“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们和好了。”
褚雾雾“嘁”一声,立刻否认,“我们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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