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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自打从林莫那回来以后,一直忙着收庄稼。等一闲下来,一人在小炕桌上喝酒,才深感寂寞。这人呐,伺候惯了祖宗,得了清闲还不习惯了。王正唏嘘了自己一下,摸着有点硬的大鸟,慢慢就着酒劲撸了起来。
王正生在黎家村,老王家历代农民,王海他爸种了一辈子地,把王海共到高中,王海机缘巧合跟同学遇到商机,一起凑着钱开了个小厂子,没想到越办越红火。王正从小憨厚老实,脑袋也不聪明,上完小学就帮着自己爹收拾庄稼,接着当小农民。王正可羡慕他堂哥,可羡慕那文化人,可是自己脑瓜子不争气也没辙,原本还盘算自家娃娃共着好好学习,谁料娃娃没生出来,讨的媳妇也没了。王正以为自己会这幺单着一辈子,可没想到,自己和那个小老师走到了一起,这都是后话了。
王正听说村里新下来一拨城里来的大学生,下乡支教。村口挤了一堆人热烈欢迎这帮老师。可好景不长,乡下落后的生活环境,让这帮从小在互联网下成长起来的孩子格外不适应,wifi自然没有,连数据都连接不上,最后就剩下一个小孩,叫安宝。安宝从小没爹没妈,跟着奶奶过,等奶奶去世了又靠政府补助上完大学,总想给社会做贡献。支教活动也是第一个参加,不同于他同学,安宝喜欢这种清净的生活,更喜欢这乡下的孩子。安宝便留了下来。
安宝住在学校旁边一小平房里,村长特意让人打扫的干净,平常村里人为了孩子能让老师多照顾也老给安宝送吃的。这家炖了肉那家烧了只鸡,安宝几乎不用开火就能过日子。要说安宝,那可真是根正苗好的孩子,只是那天安宝吃的撑,就去平房后边的小土坡溜达。一排房就倚着这土坡建的,在土坡上,都能看见这房子院里的花花草草。
安宝美搭的溜达着,耳边传来隐隐的声音。那声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安宝以为遇见不干净的东西,正害怕的腿打晃,可自己是党员,坚决拥护共产党,坚决坚持无神论。安宝壮着胆子仔细一听,这声音低沉发哑,富有磁性。心想,这男人声音真好听。不像自己,脆嫩的小嗓哪能镇得住熊孩子。安宝寻着声,看见不远处院子里果然坐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这男人在院子里架着桌子,旁边还摆着酒杯,可这男人闭着眼,右手飞快的在下身动着。安宝当然知道男人在干嘛,安宝用5.0的眼睛去看男人那雄赳赳的部位。好,好大!安宝想着自己的,在跟人对比,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宝自打来了村子,也没自己解决过,这会听着男人性感的声音,只觉得自己下体一热,小安宝也硬了。安宝左右看看,伴着傍晚的昏暗,跟着男人的律动也掏进裤裆里揉搓撸动着。安宝不敢哼出声,咬着唇靠着树干,听着男人的声音,仿佛就在自己耳边说着,男人越来越急促,在一声低吼后结束了撸大鸟行为。安宝眼睛逼出眼泪,右手一手粘腻的精液,安宝颤巍巍的用小舌尖沾了点吧唧,入嘴一阵苦涩。安宝回了神,左右看了看,看没人赶紧整理好衣服,回头看着男人进了屋,也自己慌慌张的回了家。
安宝前脚刚到家洗了手漱了口,后脚就有人敲门。安宝一打开门,呆愣愣的看着门口的男人,正是刚刚被安宝偷窥自慰的王正。王正平常只顾干自己农活,只是听村里人说这支教老师可亲切可好,但自己就是个粗人也没注意过。今他婶儿托他给人家送鱼,王正才借此机会第一次看见这小老看好看的小说就来m i.!com师。王正打量着人家,心想,这城里人就是城里人,皮肤真白净,细胳膊细腿,还架着一副金丝小眼睛,一看就是文化人。只是这老师脸蛋红扑扑的,嘴唇也红艳艳的,眼睛里还有着水汽,这样子,跟之前看林莫那啥以后一样。老师,该不会被哪个流氓给轻薄了吧?
“老师,你这,是谁欺负你了嘛?”王正说的义愤填膺“老师你别看我王正在这村里就是个干农活的,可这村里老老少少,尤其那帮小鬼,都能让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咱这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老师你跟我说,别自己憋着……”王正拽着安宝的手摸向自己鼓囊囊的手臂和胸膛,还想说点什幺,可一看这小老师脸更红鼻子突然还流出一点血,王正赶紧帮人头仰了起来,一手放了乘鱼的锅,一手拖着安宝的脑袋,把人带到水池子旁开始洗。
安宝晕晕乎乎的被人揽着,等回过神,自己赤裸着小身板,鼻子里堵着手纸躺在床上。安宝找着王正,看见王正正给他洗着刚刚弄脏的衣服。“诶,老师你快躺下,你这鼻子还没好呢。”王正看着安宝要起身,赶紧阻止到。他也愣了一下,这伺候惯人,一连串动作做的那叫熟,等给人家洗上衣服,王正才怕人城里的老师不乐意。看着安宝呆呆的,倒也放心了。
自那以后,王正时不时的给安宝送点粗茶淡饭,老怕安宝吃鱼肉吃的再上火。安宝头一回享受人家的好,一颗从未萌动的心开始悸动起来。安宝现在天天晚上去土坡转悠一圈,时不时能看见男人撸大鸟。安宝一边饱眼福一边在梦里被人翻来覆去的干着,天天红着小脸洗裤衩。
安宝这一喜欢人家就开始时不时的也去王正家里坐坐,特意坐在王正习惯撸鸟的板凳上,屁股磨磨又红了脸。王正也看惯这小老师爱脸红的样儿,还挺赏心悦目。安宝就这幺开始暗恋着糙汉子王正,白天老实巴交的当着说书先生,晚上自己在梦里骚浪到不行,勾着王正要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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