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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周身冰凉，脑中晃过一道道白光。

她依赖他，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总是害怕他会离开。

“说清楚。”

秦钰的语气故意放缓下来，像在轻声的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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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子吗？”

秦墨的心倏地暗下去，隐约有些慌乱。

秦墨惨烈一笑，有自嘲的意味。

他眉一挑，像是在嘲讽，“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她拒绝的原因吧？”

“威胁我？”秦钰不怒反笑，摇了摇头，“秦墨，你还真没资格威胁我。”

重点是，tina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

他顿了顿，声音压的很低，“老爷子是黑道发家，有无数死对头，你接任他的位置，今后有危险的不止你一人。”

只为了去迎合他。

话音像是在空气中绕了好几圈，再一个字一个字的灌入他耳中。

“小婉才16岁，她很有天赋，如果能在顶级院校受正统的学习，她的成就绝对不会低于邵离。”

“小婉知道吗？”秦钰直视她的眼，“她知道自己最崇拜的人其实就是个疯子，还是个喜欢折磨自己儿子的疯子吗？”

所以她欲言又止的时候，他就应该追根究底的问清楚。

“没问题。”他答。

秦墨声音冷到极致，“你说，试试？”

一直以来，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

他是懊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