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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钻声像啄木鸟的尖嘴,在曾博驰太阳穴凿开一个洞,再不停往脑子里钻,想把脑袋里的瞌睡虫揪出来。
难得他休息一天,也没能睡到自然醒。
16度的冷气开了整夜,曾博驰依然出了身汗,薄毛巾被让他给踢到床下。
他瞄了眼裆部,骂自己不济事。
又是硬得出水的一天。
内裤都被溢出来的腺液浸湿了一小片,勃起的欲物好似一根烙铁,烧红肿胀的龟头不甘束缚,拼命往裤腰的缝隙挤。
他伸手揉了两把,却总觉得不太顺手。
忙了太久,连怎么撸鸡巴都快忘了。
楼上装修声嘈杂,他在这也没什么兴致,下床走出房间,想去洗个澡。
曾高朗几天前回大学城了,要等到下个周末才过来,家里剩他一人,索性连洗手间门都不关了,脱下来的底裤抛在洗手盆里。
他垂首站在花洒下,冷水从他脸旁往下流,宽厚大掌按在瓷砖墙上,右手则握着性器来回撸动,指腹和手掌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阴茎,有时刮过沟壑就会激起一阵冷颤。
他右臂抖动得快速,像曾高朗那晚一样,也像是十几年前的那个血气方刚、躲在被子里看毛片的警校学生。
总要有个性幻想的对象。
学生时是黄片里的金发洋妞或双马尾女优,而这几天他脑子里来来回回,就离不开那晚撞见的画面。
白的白,红的红,水汪汪的,一咬就能渗出好多汁。
更离谱的是,昨天孟玲带了一篮子进口水蜜桃回局里,他瞧着那皮薄汁多的白桃,直直愣了好一会,吴东抛了个桃子给他,他没接住,桃子还摔地上,啪一声溅起透明的汁水。
曾博驰当时满脑子都是那蒙面女主播潮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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