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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此世外之地,却充斥着压抑的气氛,丫鬟家丁们俱都低着头,远远避开正堂左首位置的闺房,似乎里面有极为恐惧之事。
这间闺房正是清风庄大夫人沐飞雪的居处,平常闲杂人等不可进入,只有老爷张白得到夫人的许可,才能拥美入怀,共赴巫山。但此刻,闺房内却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大床吱呀吱呀的响
让人心痒难耐,只要不是憨傻之人,都能揣测出闺房内正在发生的旖旎艳事,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家丁听到那销魂浊骨的呻吟,不由想起大夫人那成熟的身段、端庄的秀容与少夫人那妖娆的身材、狐媚的风情,恨不得让她们快活呻吟的人是自己;而丫鬟们听到那“吱呀吱呀”的床响声,不由想到前些时日被当成贵客迎入庄中的肥丑和尚,此刻他正压在大夫人或是少夫人那美艳肉体上,大力征伐着,而夫人们欲仙欲死,顿时脑海里全是那等淫乱不堪的画面,让稚嫩贞洁的她们羞涩莫名。
但令家丁兴奋,却让丫鬟羞燥之事,又何止这一点?
过了片刻,那大床的震动声音愈发响亮,大有将屋顶掀翻的架势,而女人的呻吟声也愈发亢奋嘹亮,充斥着满足而舒爽的媚意风情。渐渐的,又发出哭泣的音腔,虽然如泣如诉般的求饶,但骚到骨子里的浪叫,让家丁们听得骨头都酥了,而丫鬟们也捂住红如火烧的脸。
“那是少夫人的声音,平日里虽然风情狐媚,但在下人面前却矜持严厉,却不想她在肥丑和尚的胯下竟然骚成这般模样?那端庄秀丽的大夫人又如何?这不免让下人们揣测臆想起来。”
春情灼热的闺房内,左边角落的香炉暗香浮动,却引不起跪在秀榻侧旁一老一少的丝毫意动
即便那是一两值千金的龙涎香。他们低着头,双手托住放着茶盏、美酒和湿巾的盘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但脸上却抑不住的恼怒与屈辱,还时不时的向粉色罗帐飘荡的秀榻偷望,
粉色罗帐乃轻纱制成,在窗户外的阳光照射下,呈透明之状,里面的荒淫情景隐隐浮现在老少的眼中,让他们的屈辱感更甚。
这二人自然是清风庄的老少庄主张白和张敬贤,而秀榻上与肥硕身体缠在一起的二女乃他们的夫人,还是儿媳与公婆的关系,而此刻这二女仿佛欲求不满的荡妇,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夫君在一旁观看,只全身心投入让自己欲情得以释放的激烈欢爱之中。
此刻,白露撅着白嫩硕臀,完全展露出自己那满是情欲潮红的妖艳身体,一只藕臂向后圈住身后肥丑和尚的油腻脖子,任由对方大嘴贪婪地含住自己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
这肥丑和尚自然是张白夫妇不得已迎入庄中的欢喜佛,他在酒桌上威逼利诱,征服婆媳的身心后,又加大调教力度。首先从衣着上入手,让二女穿上透明轻纱,仅用窄小肚兜遮掩胸前的春光。婆媳俩俱为人妇,久经欢爱,开发成熟,乳峰自然不可小觑,哪是窄小布料所能包容的?于是两团雪白乳球泰半露出,撑衣欲裂。光这些,只是小道,更为羞耻的是,欢喜佛竟不许她们穿亵裤,本来长裙也能遮住下体的春光,可偏偏淫僧在裙子侧旁剪开一个长长的豁口,走动中不仅白嫩美腿露出,就连黑乎乎的阴毛和暗红的骚穴也若隐若现。这让她们不时的在下人面前暴露身体,尤其家丁们偷看怒胀高耸的肉球和下体的春光,让她们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张白父子哪见得自家夫人如此骚浪,便来阻止,却被欢喜佛以大义喝退,盖因二女拜入他门下,成为欢喜教的仙嫔与才人,而欢喜教男淫女浪,穿衣自然要遵照教义,别具一格。
不仅在庄中如此穿扮,到得闹市更是浓妆艳抹,暴露异常,就连秀发都梳成时下妓子流行的风尘髻,即发髻松散,显得随意放纵,一缕青丝从额侧倾泄而下,荡漾在酥白胸口,给人一种媚浪的韵味。
父子俩害怕这恶人,为了保住性命,只得任由他折腾。比如半夜三更,抱着二女露天肉干,甚至踢开下人的门,当着家丁丫鬟的面肉干他们的主母。这让丫鬟们羞耻莫名,担惊受怕,唯恐自己也遭了主母们的噩运,但偷看之下,主母们肌肤潮红、香汗淋漓,俏脸荡出欲仙欲死的气息,就连呻吟声也销魂浊骨,那畅美酥爽的感觉纤毫毕露,这又让她们暗含期待,也想试一
回做女人的滋味,但丫鬟们不知,欢喜佛怎会看得上她们这些庸脂俗粉,他那条驴般大的行货平常只会在仙子女神的水帘洞天中出没,就连她们尊敬的大夫人沐飞雪也是玩之即弃的下品俗妇,勉强收为才人,只是满足婆媳共榻的变态淫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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