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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的路演有两天,第一天是在电影城,剩下一天是在高校。姜初宜第二天请假,说身体不太舒服,没去。
辛荷知道这个消息时,立刻联想到昨晚,他们打了个招呼要出去散步,便消失无踪,再也没回来……
她心里浮现许多猜测,但是瞄了眼宗也,还是没问出口。
在高校宣传需要站台,和台下的学生互动,比影城更累。
一整天,宗也明显心绪不佳,一直出神,连回答问题时笑容也很少,偶尔接几句话,大部分都在沉默地倾听。
宣传结束,武汉路演告一段落,他们返回酒店时,被告知姜初宜已经返回上海。
王滩惊了一下。
回到房间,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哥们儿,你昨晚干啥了,把人吓成这样?”
宗也拨弄着打火机,叼了根烟到嘴里。
微信上给她发的消息始终没收到回复。
“难道全垒打了?那也不至于啊,你是有多狠啊?”
宗也没回答王滩的一系列问题,他不会把跟姜初宜的隐私分享给任何人。
宗也坐在沙发上,手肘抵着膝盖,沉默地抽完几根烟。
王滩也陪了一根,烟雾缭绕中,对着兄弟指指点点:“你这第一次谈恋爱的,没经验,对姜老师那种乌龟型的,得循序渐进,不然一戳又缩回去了。”
宗也撑住额头,“你不懂。”
“不懂什么?”
宗也笑了下,意味不明,“你不懂我。”
……
……
小钟看到姜初宜身上的痕迹时也被吓了一跳,脖颈、锁骨,从肩蔓延到背,白皙的肌底,有几处红到发紫的吻痕显得十分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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