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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征大人的豪华马车缓缓驶入陕州城,沿着城中主街道直奔县衙而去。一路上,街头巷尾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这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尤其是车厢两侧金线刺绣的祥龙纹路,更是昭示着车主的尊贵身份。人群中,有些年长者低声议论:“这怕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吧!”年轻的孩子们则追逐着车队,指指点点,充满了好奇。
县衙门口,陕州知县吴安业早已得到消息,正带领一众衙役站在大门前列队迎接。他身穿官服,显得神情肃穆,但细心的征大人还是捕捉到了吴县令眼中掩饰不住的紧张与期待。车队停下后,征大人缓步下车,他身穿深青色长袍,腰间束着玉带,神情平和却不失威严。吴县令急忙上前拱手行礼:“下官陕州知县吴安业,参见征大人!”周围的衙役齐声喊道:“参见征大人!”
征大人微微点头,语气温和地说道:“吴县令免礼。本官此次前来,旨在了解地方民情,与陕州父老乡亲共谋发展之道。”吴县令连连称是,侧身引导征大人入内,“大人一路劳顿,请先入堂稍作歇息,下官备了茶水与地方特产,供大人品尝。”
进入县衙后,征大人发现这座建筑虽不豪华,却显得井然有序,青砖灰瓦之间透出一股朴实无华的气息。正堂中央挂着“清廉为民”四个大字匾额,显然是吴县令以此自勉。征大人坐定后,吴县令亲自端上一杯热茶,并用低调却不失自豪的语气说道:“大人,这是陕州本地特有的‘黄河碧芽’,虽不及南方名茶,但口味清新,乃是黄河灌溉的恩赐。”
征大人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回甘,他点头道:“此茶虽不名贵,但却有着淳朴之味,正如陕州百姓的风貌。”他放下茶杯,抬眼问道:“吴县令,本官途经陕州,见百姓多有田土开垦,生计尚可。但不知近年来此地是否有旱涝灾害,或其他急需治理之事?”
吴县令略显犹豫,随即正色说道:“大人明察。陕州虽依黄河而生,农田沃土,但也因黄河时有泛滥,导致部分村庄收成受损。特别是去年春汛时,河堤北段被冲毁,虽已修补,但下官深知,这只是暂时之策,无法根治。”
听到这里,征大人眉头微皱。他点点头,道:“黄河乃天下之母,但治河亦是天下之难。若治理不善,便是福祉变祸害。吴县令,你可曾向朝廷上报此事?”
吴县令低头回答:“下官已上奏,但河堤修缮牵涉经费甚巨,加之陕州地处偏远,未能引起足够重视。下官无力独自筹措,眼下只能靠百姓自发劳作修筑,实在惭愧。”
征大人沉吟片刻,忽然语气坚定地说道:“陕州地位重要,黄河治理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本官此次随行有御林军与大内侍卫,加之皇上赐予的款项,足以协助你完成此事。然则,本官更想了解的是,除了治河,陕州还有哪些方面需要急切解决?”
听闻征大人愿意援助,吴县令面露感激之色,连忙回答:“大人明鉴。除了治河之急,陕州另有两事亟待解决:其一,南山以西多有盗匪出没,百姓不敢上山采伐或放牧,民生因此受损。其二,陕州虽为交通要道,但官道年久失修,尤其通往周边城镇的几段路常有坍塌,雨季更是难行,商旅多有怨言。”
征大人听罢,点了点头,目光透出深思。他环顾堂中衙役,发现这些地方官吏虽未穿戴华丽,但个个精神抖擞,显然是经过严格管理和训练的。他心中不禁暗自赞许,知县吴安业虽身处偏远一隅,却将衙门治理得井井有条,实为难得。
他再次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吴县令,你所言三件大事,皆关乎地方安稳与百姓福祉。本官初步计划如下:治河方面,明日即调遣御林军前往北段河堤勘察,并与你所派的工匠协力修筑;盗匪之事,本官将命大内侍卫协助清剿;至于官道修缮,需调动地方民力与资金,本官愿以陛下赐予的黄金支持部分费用。你看如何?”
吴县令闻言,激动地起身拱手:“大人仁心宽厚,若有大人相助,陕州定能百废俱兴。下官代陕州百姓,叩谢大人恩德!”说罢便要行大礼,被征大人一手扶住,微笑道:“吴县令无需多礼。为官者,本就该为百姓解忧。你多年守护此地,深得民心,本官尤为敬佩。”
两人就具体细节进一步商议后,吴县令命人备下晚宴款待征大人。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宴席,既没有珍馐美馔,也没有奢华装饰,但却充满了陕州地方特色:清蒸黄河鱼、用黄土窑烤制的玉米饼、以黄河水炖制的羊肉汤,虽简单,却滋味十足。征大人一边品尝,一边与吴县令谈论陕州风土与治理之道。两人相谈甚欢,彼此间建立了更深的信任与默契。
宴毕,征大人走出县衙,夜色已深。衙役们举着灯笼为他引路,院外的百姓早已自发点起篝火,为他送行。火光映照下,征大人再次感受到陕州百姓的淳朴与热情。他心中暗下决心,此行陕州,必尽己所能,为这片黄土地带来长久的福祉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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