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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常理!
蜡烛更是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豁然起身,正要求拉开窗帘,却被胡爷叫住了。
“去把咱们打的水拿来。”
胡爷说完,已经拆下了身上的夹板,连撕带拽地把之前的崔大夫敷上的药给扯了下来。
他放在鼻子底下一闻,便冷哼了一声。
“终日打鹰,没承想竟被一只小麻雀给啄了眼!老夫还真是瞎了眼。”
胡爷怒气腾腾地把手里裹着草药的纱布砸在地上,周身煞气四溢。
我见状,一缩脖子,忙把水壶递了上去。
“胡爷,这不妥吧?你的伤还没好呢。”
“你懂个屁!”
胡爷面色不善,都没给我反应的机会,用水在伤口上冲了一遍后,干脆坐在床边打起了坐。
出了之前的事,我也不敢睡了。
只能往里边挪了挪,有样学样的庞西折腾自己体内的那股阴气。
离开凤凰古寨时,这阴气被人性阿言压制住了。
可刚才被那条阴凉的舌头一舔,竟又有了反应。
我担心会有变故,按照胡爷之前教我的口诀,一遍遍地把那阴气压制了回去。
而眼看着天色放亮,胡爷起身下了床。
“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你把这俩东西看住了,在我回来之前,那姓刘的不管给你啥,你都别吃。”
胡爷没管我听没听清,抬脚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