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实在是不忍再看,低头一瞥,却正好看见地上的那条水渍。
这条水渍从刘大姐早上出来的时候就在了。
却到现在都没干。
我蹲下去,随手抓起一旁的东西扒拉了两下。
那一条长长的近乎透明的水状线体就被我捞了起来。
“这样看着好像是鼻涕呢?”
我有点反胃,但那东西被我捞起来后,就断成了两节。
闻着又腥又臭。
我捂着鼻子嫌弃地后退了两步。
“胡爷,这是啥啊?”
胡爷避开了地上的水线,听我这么一问,似乎想起了什么。
“水生,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山上遇到的那个老太婆?”
我记得可太清楚了。
“我当然记得,您不是说那老太婆是……”
“这东西,就是操控他们的鱼线,但跟正常的鱼线不同,这种东西,是用一种名为鳐鱼的软骨制成的,可百年份的鳐鱼,才能取出一丈长的细线。”
胡爷再次拦住了我的话,“但这东西有一个弊端,若是年份不够,遇到阳光就会化为水状,只有条件合适,才能恢复原样,再对那些皮偶重新操纵。”